「不要放棄足球……」
這句話不斷在我心中作響,只是簡簡單單幾個字,卻影響了我的全部,也是讓我找回自己的一句話,而這句話……只是一位剛來雷門中學就讀的新生學弟──松風天馬,所說的一句。
一如往常的早晨來臨,我靜靜的坐在自己的鋼琴前和清晨的鳥兒合奏著,周圍的寧靜讓琴的音律更為響亮,聽著優美的琴聲,腦中卻是莫名的煩躁,無時無刻都會閃出那時,我讓天馬進我房內的情況……為何會讓他進來?原本打算退出足球部的我,照理來說是不可能讓他進來的,明知道他是要阻止我退出,卻還是請僕人帶領他來,那時根本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麼,直到和天馬一起踢出自己心中的最後一球時,我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──只是想看到他的「笑容」……
「少爺,差不多是食用早餐的時間。」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就算知道答案,可是心裡還是……
「神童早安呀!」
「早安,霧野。」
霧野也和往常一樣在我家門前等著,我們一路上就是彼此互相聊天,分享一些對方的趣事或是討論接下來的比賽行程等等,一路上也是如此平靜,這樣的平靜,根本很難讓人相信足球界有發生什麼可怕的事,甚至是第五部門的存在,直到霧野說了一句話,讓我原本平淡的心情,又莫名的煩躁起來……
「要是久遠監督沒有讓天馬入隊的話,我們說不定還是踢著不像話的足球,你說對吧!神童?」
「……」天馬嘛……
「……神童?」
「啊!對不起,我剛剛想了一些事。」
「還好嗎?有心事一定要說出來,你總是喜歡把煩惱往自己身上砸,這樣大家可是會擔心你的唷!」
呵呵……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
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……?
「早安呀!隊長、霧野前輩。」
「兩位前輩早呀!」
「早呀!天馬、信助……神童……」你真的沒事嗎?
「嗯……早安。」我沒事。
我到底是怎麼了?如果霧野剛剛沒有輕碰我一下的話,我可能會一直處於晃神狀態吧?但是原因會是什麼?是因為聽或看見天馬的關係嗎?
腦內的思緒還沒整理出一個答案前,天馬和信助就已經和霧野道別,直接往總部的方向跑過去,而我只是不知覺的揮著手,動作和思想根本沒有站在同一線上。
「他們兩個依然很熱血呢!」
「嗯……」
「……神童,我真的覺得你不太對勁,要不要今天請假休息一下?」
我真的非常不對勁……「不用,沒關係的,可能是最近發生太多事,沒辦法一次吸收吧?」
霧野緊盯著我看了許久,確定我沒有事瞞著他時,才笑著開口說:「那我們走吧!」,在那過程,我也只是滿臉苦笑和無奈……還是老樣子嘛!
「劍城,練習、練習呀!狩屋,練習、練習。」
「要練習自己去練呀!!!」
看著天馬到處找人練習,有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,是熱血過度讓人無奈,還是說事後被兩個從來沒默契的人同時拒絕,會令人想發笑?不過這似乎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。
「呵呵!看來狩屋快受不了了,我來去整整他好了。」
霧野你……「這樣不好吧?」
「當作上次他整我的懲罰,等等就回來。」
來不及說出下一句話,霧野很直接的朝著狩屋走去,留下苦笑一番的我……算了,現在的大家可以這樣快樂的相處,就已經很不錯了,現在的雷門已經不必再畏懼第五部門了,只要大家同心協力一定可以突破重重難關的,身為隊長的我一定要做好自己的職責。
「隊長,小心呀!!!」
什麼……?
回頭的一瞬間,我只看見一顆射程錯誤的球出現在我眼前……
嗯……這裡是哪裡?
……對喔!我記得我剛剛好像被足球砸到?這樣感覺挺丟臉的……
「啊!隊長,你醒了嗎?」
雖然剛張開雙眼,還不習慣光線的刺激,視覺有些模糊不清,不過這聲音卻是非常熟悉……「天馬嗎?」
「嗯。」
我慢慢排起自己的身子,頭似乎有點暈眩,不過還好沒什麼大礙,稍微用手搓揉一下太陽穴時,不曉得天馬為何忽然鞠了個九十度的躬,低頭大聲向我道歉,讓我有點受寵若驚……
「怎麼忽然跟我道歉呢?」
「因為……」,天馬吸了一大口,又繼續說著:「是我踢球失誤,才會讓隊長昏倒的。」
「沒、沒關係的,反正沒受傷就好了。」
「可、可是……」
看著自己學弟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,我忍不住摸了摸天馬的頭,給他一個能夠讓他安心的笑容,「沒關係的,都說了沒事的。」
大概是得到了肯定,天馬也給我一個微笑做回復,只不過為何看著看著,除了手不肯離開天馬的頭外,心裡卻有一股莫名的念頭,為什麼……
會覺得可愛呢?